他的心腹监视,又无有力人士相助,才一直隐忍着。”
“令尊被他的心腹监视?”
“是的!他派二人以保护家父之名义控制家父!”
“难怪他能动用官方力量打击吾!”
“是的!”
裘宏稍忖立道:“汝先率仁儿入宫消灭那两人吧!”
“好!”
“吾离开花堡时,花堡已成火海,各派掌门人皆率人入堡协助,那畜生必然可以渡过此劫!”
“可恶之至,天不长眼矣!”
“休怨天由人,他的死期已近!”裘宏便道出计划。
花氏点头道:“高明!”
“汝研判他会迁入大同支堡吗?”
“是的,吾此次虽然携走他的财物,他仍拥有支堡及太原、大同和关外产业,他会迁入大同另起炉灶。”
“很好!走得了和尚,走不了庙!”
“是的!让他身败名裂而亡吧!”
“行!”
“汝方便何时入宫?”
“明早即可启程!”
“很好!请入内歇息!”
“谢谢!”裘贵仁便送他入客房。
不久,花氏便与爱女边哭边述着。花氏一确定老公曾杀过爱女,不由恨怨不已,良久之后,她才道出计划,花仙女当然赞成。
翌日一大早,花氏便女扮男装与裘贵仁一起离去。他们为争取时间,便由裘贵仁背她掠向山区。
裘贵仁全力赶路之下,便在日落前到达宫门,花氏便取出其父所赠之腰牌及道出身份。一位侍卫便以轿送他们入宫。她便一直克制着情绪。
所以,她一到兵部侍郎府,便含笑率裘贵仁入内。途中,他们先后遇见二位中年人,双方仍然互礼,裘贵仁已由神色间知道此二人便是花怡安之爪牙。他便暂时隐忍着。花氏一见此二人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