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他上前弯腰。正待抓起王老夫子,忽然擂台的地板上伸出两截黑色的铁管,一
左一右比住了咯尔巴,那居然又是两交火枪。
火枪本是躲在台下面的,所以那儿事先挖好了两个洞,看去如同木板上两个节
孔,谁也不会十分注意,而王老夫子却是有意跌向那儿的,他刚好倒在两个孔的中
间,一左一右两支火枪口伸出了半尺许,离喀尔巴的脑袋身子也将近半尺。
这两台火枪手也是好手,时间拿捏得恰好,喀尔巴一惊之下,还来不及有所行
动,火枪口就喷火了,轰轰两声,两声硝烟中来着喀尔巴的一声痛吼,高大的身子
飞了起来,直向台下落去。
叭达一声落地,却已是具血人,脑袋被削去了半边,留下一个此汤碗远大的深
洞,心肺五脏从洞里挤了出来,死状惨不忍睹。
这种西夷传人的火器又一次的证实了它的威力,那是血肉之躯无法抗拒的。
众人一时都惊呆了,倒是王老夫子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,脸色雪白,看看台下
的残才喃喃地摇头道:“这真是从何说起,唉!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老先生摆出一付悲天悯人之色,对左手座上的乌图拉道:“大和尚,你看得清
楚,老夫虽已有了准备,却并没有好心用以暗算人的,若不是他存心要杀老朽,下
面的人也不会发枪的。”
杜英豪在座上起立道:“是的!那个和尚太无礼了,对仲裁人桀傲无礼,不听
劝告,甚至还要出手杀害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先生,这种行为死有余辜,老夫子请回
座吧,这种人死不足惜……”
乌图拉变得十分冷静,连那几个在鼓噪中的喇嘛弟子都被他喝止住了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