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些小火点仍在燃烧,可
见打出来的那一篷铁砂也是经过特殊的处理,非同寻常可比。
脱拔跳了一阵后,总算把身上的火星压灭了,可是他已奄奄一息,有气无力,
再也起不来了。
喀尔巴与乌图拉鼓目怒视,白云大师忙向王老夫子道:“老施主,这是怎么说?”
王老夫子道:“水青青已战胜一场,按照规定,可以有权拒绝次场之挑战,而
且她也明白表示了,脱拔仍然强行纠缠不清,而且出手偷袭,显然违反约定,故而
本席予以制裁。”
咯尔巴仍然吼叫不已。王老夫子道:“条文是经你们同意,捺下手印为证,你
如再不服气,本席连你也要一并制裁了。”
喀尔巴仍然怪吼连声,王老夫子脸色一沉道:“番子你出来,你敢不服老朽的
裁决,那是对老夫的侮辱,老夫若不制裁你,何以服众!”
王老夫子能武是个大密,本来是绝无人知道的,从杜英豪来到之后,他的事才
略为渲,但知者无多,大家看这么一位文绉绉的老夫子,居然敢与一个号称圣僧的
喇嘛挑战,倒是大感意外,而且发出了一阵大喧哗。
喀尔巴也感到很意外,可是王老夫子已经走了出来,朝他指着挑战,使他更难
遏制,发出一声裂帛似的怪笑,双手一按面前的矮几,人像飞鸟般的由座上飞起。
他是存心炫露,飘起空中后,竟像是一朵彩云似的,冉冉降落台心,然后才笑
道:“酒家出来了,你又待怎的?”
这些被遣到中原来的番偕,早年已做好准备工作,是以入人都已通晓汉语。
但来到中原之后,他们居然装作起来,故意带了通译随行,与人接触时,像是
一句汉语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