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苦工。”
“啊!有这么严重吗?”
杜英豪冷笑道:“郑姑娘,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设若案子不破,御笔被盗,
太师的家人被劫,这该有多严重。总督大人守土不力,捕房防范不周,缉盗不力,
充军还是从宽的,说不定还可能落个终身监禁呢!”
他故意说的很严重,郑玉如果然吓坏了,双膝一屈,跪了下来道:“对不起,
杜大人,我不知道事情会如此严重的,否则绝不会同意这么做的。”杜英豪一笑道
:“我们找到了马家,逼的传太师自动撤销了报案,自然没那么严重了,但麻烦却
转到你们三家去了。这件案子如果办开来,你们郑家、马家、传家都是欺君之大罪,
抄家灭门。”
郑玉如花容失色,叩头如捣蒜,一连串的求饶,但杜英豪琅够狠的,他就是不
理会;等装作够了,他才一叹道:“我原本有成全之心,怎奈那位老太太不卖帐,
硬要干到底,叫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郑玉如又苦苦哀求。
杜英豪道:“好吧!看在你的份上,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,但也要看你合作到
什么程度,你必须从头到尾,把一切都从实说出来。”
郑玉如说了,事情跟杜英豪想的差不多。傅太师在题御昼时,突然打了个喷嚏,
把御笔上濡满了鼻涕口水和黏痰,他一急之下,又忙用袖子去擦,这下子可好,黑
墨彩色都濡开了,弄的不可收拾,更苦的这幅昼未及临摹,原样已毁,郑玉如虽善
于伪造摹仿,却也不敢造次,因为只要与原画略有不同,就会被看出来的,而这是
皇帝亲笔,他自然记得清楚,骗不过去的。
傅太师没有办法,同马老太太求救。老太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