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老朽就太对不起东
翁了。人心实在太险恶。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想来混一下的。”
杜英豪笑了一下,道理很简单,他自己当年是混的,什么无赖的手法都耍过,
将心比心,他想到若是自己易地而处将做些什么,自然也防备到那些可能了。
只是他不能那么说,轻叹道:“事情很明显,一开始我们就研判认定了傅太师
府中的劫盗案是故布的疑阵,一切他都清楚的,只是为了塞责而已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“我想了一下,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傅太师自己把送来题跋的御笔墨宝弄污了,
无以对京中来人覆旨,才玩出了这一手失盗的把戏。”
“那-最多是自承不小心而已,皇上和皇后也不会对他作多大的处分的。”
“不错,可是那样一来,皇上对他的恭敬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,类似的事情不
会再找他了。帝眷一衰,亲朋故旧也不会再奉承了,在人情势利的官场中,这是必
然的事,老头子热衷势利,怎么受得了呢?”
王老夫子点点头:“嗯!不错,受惯了奉承的人,最难堪是冷落,那等于是要
他的老命,造成失盗,他又去了一名宠妾,这不但推卸了过失,而且还能蒙上垂怜,
如旨劝慰,这条苦肉计不愧高明,只不过苦了地方官而已,总督大人却要跟着倒霉
了。”
“为了保全自己,却管不到这么多了,计划是不错,只是他没想到我们很快地
查到了线索,逼到了马家去,使得马老太太着了慌,找上门去,硬要他销案,因为
追下去,她儿子真能砍头抄家的。傅老头子虽然被逼得写了这封信,但还是要求她
尽量别拿出来,挡过了几天,我们的注意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