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趟,由老夫子根据
他的说话作成笔录,再由他画押。”
“杜大人,你忘了自己的身份,别说是你,就是你们总督大人,也不敢说这个
话。”
杜英豪愤然道:“我记得自己的身份,只怕傅太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。他是报
案人,撤销案子,就一定要经过这些手续,别说他是个退职的太师,就是现任的太
师,也得规规矩矩,按照手续来办事情。”
马老太太显然被杜英豪镇住了,望看杜英豪,同看王老夫于道:“王先生,贵
府的总捕头是这样办案子吗?”
王老夫子咳了一声,还没开口,杜英豪却道:“老夫子,我是按照正当手续办
事,你可别干涉到我的职权,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。”
这是公然的表示不受压力或劝告了,王老夫子很知趣,立刻不开口了。马老太
太遇上了这么一个总捕头,似乎也没辙了,气愤地出袖笼中掏出了一封信函道:
“拿去,凭这个可以销案了吧!”
王老夫子接了过来,拆开一看后,点头道:“这是老太师的亲笔,销案自然没
问题了。”
老太太冷笑一声,杜英豪已抢先开了口:“老夫人,你袖中带看这封信,却不
拿出来,可见你们是存心不良,打算赖帐的;现在看看混蒙不过了,才把函件拿出
来,这是你自己不自重,怪不得杜某对你不敬。”
老太太气得全身发抖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王老夫子本来觉得杜英豪的态度太过蛮横粗鲁了,可是看看马老夫人的神情,
在愤怒中还带看一半的恐惧,倒是颇感惑然,再仔细一想,都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刚才实在太危险了,若非杜英豪精明,依看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