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夫子这才吐口气道:“杜大人不查案子了。”
杜英豪道:“不查了,我相信那凶犯逃不掉的,而且只要把那春花救醒,从她
口中,不难问个水落石出。”
王老夫子点点头,站了起来轻叹一声:“人不可一错再错,念在同是斯文一脉,
老朽多少还可以尽点力,若是执迷不悟,再下去难以弥缝了。”
马新骥一变色道:“老夫子,你说什么?”
王老夫子笑笑道:“这是适才与令堂没完的话题,这也是老朽想对令堂说的话,
还没来得及出口,现在老朽也不想打扰令堂了,就烦公子转告一声。”
“老夫子,且慢,家母一直茹素虔修,从不与人接触,夫子的这些话跟她老人
家有什么关系?”
“老朽虽是斯文一脉,有暇也练过几天武功,身手平平,眼光却不弱,老太太
刚才走的时候,若非有意,便是无心,腰腿之健,令人十分佩服。”说完,他就跟
杜英豪一起走出来,只留下马新骥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发怔。
来到庵门口,只见菊芳傻登登地站看,那个小丫头则在一旁陪看,看见他们来
了才笑道:“这位小娘子不舒服,所以没进去找二位,二位要走了。”
杜英豪面色铁青地道:“不错,要走了。”
“老太太说了,她对二位十分感谢,今天晚上,她会亲自到二位的地方去道谢,
同时也把一切的事作个交代,不会使二位为难的,二位有话可问这位小娘子。喂!
小娘子二位老爷来了。”
她拍了菊芳一下,菊芳才如梦初醒,刚要开口,杜英豪朝她摇摇头,菊芳会意,
三个人都没开口,一直回到了衙门里,进了签押房,王老夫子才叹了口气道: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