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公子,你没听我说是内贼吗?内贼不是惯贼,只是她的熟人,偶起盗心而
干下了这桩糊涂事,所以我们一定要从她的亲戚、熟识身上清查。”“杜大人是说
家母涉嫌了。”
“不但是令堂,而且马公子也难逃嫌疑。”
马新骥忿然道:“杜大人,说话要负责。”
“当然我会负责。既是内贼所为,所有她的亲友都有嫌疑,敝人只有逐一清查,
把涉嫌轻的慢慢汰除,假如马公子是无辜的,敝人这么做正是还你清白,你该多加
合作才是。”
马新骥发作不起来,口中仍倔强地道:“杜大人,说的倒好,你这一清查,真
正有嫌疑的倒也罢了,无辜的岂不饱受侵扰了。”
“不错,这是没有办法的,谁叫你们是亲戚呢?不过敝人可以说一句豪话,案
子落在我手上,一定毋枉毋纵,不放过凶犯,也不会冤枉好人。”
马新骥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好,杜大人,清查的结果如何了,找到了凶犯没有?”
杜英豪道:“凶犯是早已有了线索在掌握之中,只是证据不足。”
“那还不快把他捉起来。”
“我说过了,证据还不足。”
“杜大人,你掌握的凶犯是什么人呢?”
“案情未经审定前,我不会宣布谁是凶犯,因为这影响到人的一生名节,我必
须慎重,没有十足的证据,我绝不随便地指控一个人。”
“杜大人究竟是江湖名侠,非同一般俗吏可比。”
“公门之中好修行,这是应该的。”
马新骥道:“杜大人,我是否涉嫌。”
“我说过了,凡是郑玉如的亲朋相识,人人皆有嫌疑,甚至于连傅太师都不例
外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