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境可怜,自然不忍重罚,轻描淡写地过去了。”
李玉麟愤然道:“可是下官就苦了,轻则丢官,重则丢脑袋,实非太冤枉。”
王老夫子道:“圣上若是对他能加矜怜,自然也不便对东翁如何,申斥、记过、罚
俸、降级而已。”
“那也够苦了,下官这前程岂非全完了;下官如此尊敬他,他却拖下官下水,
这太可恶了。”
王老夫子淡然道:“他倒不是故意要陷害东翁,只是不得不耳,官场之中,休
曰道义,人都是先顾自己的,如果自顾不暇,就只有委屈别人了。”李玉麟怒道:
“这太岂有此理了。下官问问他去。”
杜英豪立刻道:“大人,去不得,卑职等这些都是猜测的旁证,作不得准的,
他若一口否认,大人却是毫无办法,抓破了脸就更糟了。”
“东翁,东翁不抓破脸,他对东翁犹有愧疚之心,在为已张本时,必为东翁也
带上一句;若是抓破了脸,恼羞成怒之下,要他那些门生故旧同加压力,把责任都
落在东翁头上说,东翁治民不力,盗贼横行。”
“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,总督只管军政,监督地方治安,缉盗该是地方的事。”
“不错,纵使把州县都拉进来,人家不会在乎的,东翁的责任仍是推卸不了,
是不是?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
王老夫子道:“东翁只有装看忧心如焚,陪他去多磨,请他多予成全,晚生和
杜老总则努力求得破案,把人与赃找到了,那时再作打算。”
杜英豪道:。“对,找到了,看那老儿的嘴脸去!”
王老夫子道:“老弟台,官场的事,不是你们江湖豪侠所能了解的,这件案子
要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