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所以才藉机会一起找武当的晦气了。
这些埋怨凌云也有听看,因为那天他看了师弟傲云和弟子道净的态度后,心中
也有着同样的感觉,认为他们太专横了,已失出家人的本份;但一个是自己最锺爱
的弟子,一个是自己的小师弟,还能说什么呢?
想不到自己由于一时的疏懒,对玄门弟子的管教松弛了下去,以致于门下略为
年轻的弟子,个个都跋扈到这个样子,想要收都已来不及了。
他一面在肚里叫苦,一面只有把担子推给掌门师兄紫云道长去挑了。
他自己实在挑不起来,不仅外力太大,连内部也有人在捣他的蛋,如果自己再
一肩担承的话,很可能会当场出丑,成了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。
最主要的一个原因,是他主持派中事务以来,由于耳根子软,宠信几个人,乱
收记名弟子,逾越到俗家长老的职权,也收起俗家弟子来,引起了很多俗家长老的
不满。
这一次对外的约会,本来他以为没什么,杜英豪的本事再大,强煞也只是一个
人,所以只准备自己出头了断。现在则不能不把掌门人抬出来了,也有把掌教真人
抬出来,才能使门户内团结一致,使那些其他门户的长老们说话行事稍有顾忌;是
这一来,又大大抬举了杜英豪的身份。堂堂一派掌教之尊,竟与一个初出道的小伙
子对起对坐,谈判问题,这实在太气了。
但消息传到杜英豪的耳中,他根本没当一回事。
而且,他也玩儿了一手漂亮的,武当包下了黄鹤楼,他却在楼下临江的一面,
靠江边清出一块空场子,摆下了百桌盛筵,也把附近所有酒楼的厨子伙计全部请了
来,凡是来瞧热闸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