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刹那间,马五直觉地要他为这个年
轻人立刻去死,他也会不皱一下眉头的。
两个人由豪饮变为浅酌,由大声地谈话变为低声小语。陪坐的申化已识相地藉
口去催菜而离开了,厅中只剩下两个人,侍候的弟兄都远远地站看。他们看见杜英
豪跟当家的如此融洽,一个个都感到无上光荣,把先前吃过的亏,挨过的揍都忘了。
低声私语中,杜英豪频频低头,马五则神情激愤,带看悲哀,似乎在诉说看一
件不愉快的往事。
直到告一段落后,马五居然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,而杜英豪则拍拍他的肩膀笑
道:“好!马老哥,你放心,我这次一定为你把这口气出来,揭开那些伪善者的面
具。”马五倒反而有点不安地道:“杜兄弟!你自己的问题已经够头痛了,不必为
我又节外生枝了。”
“不!我们既是兄弟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岂能不管;而且,我认为你的
事比我的事更重要。”
“可是兄弟,你要知道,武当是一个大门派,历史久远,势力宏大,你本事虽
大,到底只有一个人。”
“不只是一个人了,我有不少的朋友。”
“这些朋友固然会支持你,但他们恐怕不便为你而与武当为敌。”
杜英豪笑道:“必要时我相信他们还是会的,不过我不打算这么做,我只要他
们的支持就够了。”
“是道义的支持是不够的,我在这儿等了多少年。也没等到一个机会,一直忍
气吞声。”
“现在有机会了,你放心我一定能为你把事情平反过来。你去把有关的证人都
在暗中召齐,在会期时守候在附近:还有,你必须特别小心,别叫人逮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