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不想有接触。
擦背的老师父只有一个。杜英豪洗罢刚好轮空,很快就接上了擦背,等赖皮狗
想要接上去时,却已有两三个人在等看了,他只有继续在水里泡看。好不容易等他
擦背,回到生看暖炉的屋子里,却看见杜英豪已经躺在榻上,闭眼小寐,等看人来
腿。
腿的江北师父又没空。拉开了江北腔叫道:“小五子啊!你那边要是有空,过
这边来帮帮忙。”
隔屋有人答应了一声,接看有人抱了几条干床单过来了,那是擦干身子以及盖
看身子用的。
那个被称为小五子的人却不小了,年纪看上去最少也有四十五、六,个子不高,
却十分的精壮。
他有一条腿走路不太方便,到了杜英豪身前,把布巾抹干了水渍,而后又用另
一床盖住了杜英豪的身子,自己坐在脚头,抬起杜英豪的一条腿,搁在他的大腿上,
熟练地捶了起来赖皮狗心中一动。他从这个捶腿的家伙走路的姿态上,想起马五的
外号就叫跛龙,而且这么大的年纪了,怎么还叫小五子呢?
以出生序为乳名,是扬州人的习惯,所以那儿的小孩多半是叫小三子、小五子、
小六子,但孩子长大成年后,就没人再那么称呼了,这个人怎么还会叫小五子呢?
跛龙马五,这莫不是一个特别的称呼呢?还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,在杜英豪之先,
已有几个客人浴罢小憩,也等看要腿,但这小五子一过来就去侍候杜英豪了,这不
是很特别吗?杜英豪倒是很懂礼貌,谦辞道:“这两位先出来的,你先去招呼他们,
我可以等一下。”
一个客人忙道:“不!不!尊驾请,我怕痒,所以不敢要人擦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