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;因而在杜英豪的感受上,也再一度的唤
起了他恐怖的回忆。
他的身子颤抖看,身上流看冷汗。总算他还能控制自己,没有大叫出来,但这
样子却使柳小英吓了一大跳,连忙跳了起来道:“杜大哥,你是真不舒服?”
她一离开,杜英豪就舒服了一点,但也不好意思说出为什么?那太幼稚可笑了,
只能道:“不!没什么,我只是太热了,吹吹风就好的。”
“什么?太热!杜大哥,现在已是深秋,你居然会感到热;何况,你身上还是
冰凉的。
“我——这个人跟别人体质不同,尤其是喝多了酒,心里就像是烧看一把火,
非要到冷水里浸看才舒服。”
“那有这种事的,这种天还浸冷水。”
“这种天算什么?我刚开始学功夫的时候,经常喝多了酒,脱了衣服,躺在雪
地里。”
他这倒不是说假话,只不过改了一点事实。那不是开始学功夫,而是他父亲过
世,后母又到码头上去做半开门的暗娼了;初时给他几个钱,后来贴上了一个小白
脸,根本就不管他了,他只有学撑船摆渡,养活自己。
船和地盘是父亲留下的,别人看他年纪小,不忍心抢他的;那些摆渡的人也都
是老乡邻,可怜他孤苦伶仃,往往多给他几个钱;所以,他就学会了喝酒。酒量初
时不大,也常醉,醉倒在雪地里的日子也有好几回。那些陪他一起喝酒的混混儿,
不但没照顾他,反而连他的衣服都剥了去卖。
多亏他的身子壮,居然也没冻病。酒醒过后,自己又爬起来回家。慢慢的他的
酒量大了,不容易醉了,力气也大了,胳臂也粗了,当年欺负他的人慢慢的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