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窑姐儿正经的很,从来也不沾她们一下的。
也许,这就是杜英豪表达感情的方法,但菊芳刮希望杜英豪能对他正经一点,
但是两个人倒在坑上了,还能正经到那儿去,她只能消极地抓住了杜英豪的手撞:
“你去洗个澡,不把那个骚娘们的一身骚味洗掉,你不许碰我。”
这是她唯一能表示她与王月华不同的地方。杜英豪已经把它的衣服脱掉了,若
它的态度很坚决,只有叹了口气,嘀嘀咕咕的到后面去了。
后面是间小屋子,王月华已经叫店里打了一盆水放看,只是还没机会用,杜英
豪推开门进去了。菊芳躺在床上“想看杜英豪,没来由约红了脸;因为她此刻除了
一件肚兜,全身都赤裸着。
在以前,即使她丈夫在世时,也也不肯这样子的,因为她不习惯赤裸,即使是
欢爱时,她上身也一定穿看衣服的,而且欢爱一周,她立刻就把衣服穿的好好的。
这是为什么呢?她自己也说不上来,但是跟看杜英豪,她刮不在乎了,她也知
道杜英豪洗完回来,这些肚兜也留不住的。
在以前,杀了她也不会干的;但她第一次跟杜英豪,就无法拒绝他那近乎横蛮
的要求。
奇怪的是,她自己心中也有看同样的冲动,也渴望看接受那汉子粗鲁的爱抚,
赤裸的拥抱。
“这难道就是爱吗?难道我比爱死去的丈夫更爱这个像流氓一般的家伙吗?”
她在心中自问。答案是肯定的,因为她现在的脑海中,只有的杜英豪,连丈夫是什
么样子都忘了。她咬着嘴肩,耐心而又带看些期盼的等待。
她在心中暗暗咀咒看;隔壁的社英豪刮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,像是万分痛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