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用的什么香料,一股腻人的甜香直往鼻子里钻;再加上她又不安份,身子贴得紧,
还要扭来扭去,不住的在杜英豪身子上磨来磨未;更要命的是杜英豪比她高出一个
头去,眼光一低下来,就可以从敞开的前襟望下去。
此情此景,真何以堪。杜英豪虽然不是布恩图报的伪善者,但他也不是坐怀不
乱的柳下惠。
心中一荡,就有了反应。两个人紧贴看坐,王月华的两条大腿跨压看他一条腿,
等于是坐在他的身上,这种反应她自然能感觉到。
杜英豪先还是脸一红,觉得很不好意思。王月华阅人多矣,自然知道是怎么回
事,她却朝杜英豪娇媚她笑了一笑。
那不仅是一种暗示,也是一种回答,杜英豪不是死人,也不是傻瓜;何况……。
马徐徐的走看,天色已渐渐近黄昏,这一片彷佛没有尽头的高粱地,终于有了
边,前面是一个小镇。
王月华轻轻一笑道:“杜爷,前面快有人家了,我要上高粱地里去一下,有了
人家就不方便了。”
杜英豪自然会意她要去做什么,勒马靠边,让他进去。她却腻声道:“杜爷,
您伴我进去好不好,要是再钻出个人来,我可受不了。”
“那有这么巧。”
“不了我想起不久前的事,心里还直跳。杜爷,陪我一下,我心里一害怕就会
发抖,我连站都站不住了。”
她倚看杜英豪,彷佛是真的弱不惊风。杜英豪只好慢慢地扶她进去,找了一块
草叶较厚的地方。
王月华怩声笑道:“杜爷,前面那个小镇连一家像样的客栈都没有,咱俩要是
住一间房,准保有人偷看,倒不如在这儿清静没人打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