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大的粗话又冒出来了。菊芳似乎一怔道:“杜英豪,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
个人。”
杜英豪一拍胸膛道:“老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。菊芳,咱们把话说清楚,你虽
是女差官,却管不到我头上来;咱们好过一次,你还不是我老婆。”
菊芳差点没气昏过去,但她终於忍住了下来,叹了口气清:“英豪,许朗月是
我特他设法请了来的。”
“什么,是你请他来的。”
“是的了我打听得焦雄派人丢勾取漠北人熊袁达一,心裹急死了;好容易想到
个法子,找到他养的一个粉头儿,看人捎了个口信给他,便把他给请了来,连许老
叔都给瞒看,因为许老叔可不愿意他侄儿淌这个混水。”
“这老家伙最不是玩意儿,他不愿他侄儿淌混水,却把我给硬坑了下来。”
“英豪,把你留下是我的主意,你可别怪他。”
“但却是他的鬼主意,今天我一上土牛那儿,李七那小子就乖乖地还了我二百
两银票,也是那二百两银票,把许朗月给整得灰头土脸,真是一报还一报。”
他又乐起来了,两劂在床沿上直踢。菊芳看他的乐劲见,就像是个大怪物似的。
一夜缱绻,她总算十分地接近杜英豪了,也算对杜英豪有了较深的体认,他的
确是未经真传,却是质美而未学;打死徐力,她十分清楚,是她加了把劲儿。
也因此,她才会为漠北人熊的来到而紧张,替杜英豪担心,暗中使了手段,把
许朗月给逼了来。她知道许朗月好胜,要面子,很可能会先丢挑斗漠北人熊的。玉
面君瑞的技艺不错,再加上抱剑山庄的名头,或许能镇住漠北人熊,却没想被杜英
豪目己给破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