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你是家传的武艺,高明的很。”
“再高明也没用。那天我可不能拖长,让人知道我会武功,摸出我的底细,所
以徐老九才跑去找你来解围,别的人都不敢惹铜山双鼠。”
杜英豪只有叹气:“我是个傻瓜。”
“不,我却以为您是个大英雄。”她又贴的紧一点。
杜英豪的心跳的厉害,喉头粗浊的道:“芳姑娘,你这样子……。”
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而且他也不是真心的拒绝;假如菊芳突然放开了他,他
反而会难过失望。
但是菊芳却看不出他的意思,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,只是笑笑道:“我的去服
在抱你进澡盆时弄脏了,所以也脱掉。我怕你还会吐,因此也没穿衣服,而且天也
实在太热。”这似乎说明了她为什么也裸裎相对,但也没有说明什么,这根本是废
话,也不是充分的理由。她之所以要解释,只是一种勉强的掩饰。
就像一个偷吃糖的孩子被大人抓到了,慌忙分辩说“我口渴”。这是很笨拙的
理由。吃糖并不能解渴,而因口渴而偷吃糖,也不可原谅。
可是,杜英豪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。
“芳姑娘这太委屈你了,让人知道了,对你太不好了。”
“也没什么。我是个婊子,没人会要我守什么三贞五烈,婊子的屋里有个男人
过夜并不稀奇。”
“但你不是,虽然经常有人到你这儿来,那都是向你报告什么来的,也没进过
你的卧室,都是在外面坐看,然後从角门轻悄悄的走掉。”
“杜爷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是陶大娘说的。她对你很敬重,说你不但是位孝女。也是一个奇女子。”
“好,杜爷,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