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声叫着,却一脸笑意也坐了下去。
那名叫阿狗的大汉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酒袋自个喝了一口,递给左边大汉道:“他妈的。
他们在里面吃香喝辣的,咱们却在这儿喂蚊子,来阿义喝一口!”
那名被唤阿义的接过酒袋,喝了一口,将酒袋送给那名从大树上下来的大汉,哈了一声才道:“认命点,谁叫咱们武功不济,只好被派来这里了!”
“他妈的,咱们大夜班,小夜班的轮,已轮了三天了,连只苍蝇也没来!”被唤阿狗的道。
阿狗左边的大汉抹了抹嘴道:“我听组长说,咱们只再抓住跑路族那一名衰尾仔道人就可以撤岗了。”
衰尾仔闻言,心中惊道:“糟了,老大他们全进入笼子里蹲了!”
此时阿狗又道:“奇怪了,二教主好似恨死了跑路旅,她一听到咱们抓到那个小猪哥,马上飞鸽传书来说她这两天就到。”
阿义道:“可能二教主在武当吃了猪哥的亏,一股怨气没消。”
此时阿狗道:“好了,咱们各就各位不然组长发神经跑来,咱们可惨了!”
三人又喝了口酒才各自回岗位去。
夜深了。
那名组长又带来人手,更换白天五名大汉后,衰尾仔便从屋顶上翻下如闪电般贴在那棵藏有人的树干黑影中。
“笃!笃!笃!”
“喂!阿狗,组长走了。出来尿尿顺便喝酒赏月!”衰尾仔低声音道。
原来阿狗一伙人轮上午班,休息了下午后,又来轮小夜班。
“喝酒也好!”
藏在树干中的阿狗笑道。
只见阿狗打开树干上的树皮小门,头伸了出来,还看不清楚状况便“嗯”了一声,软了下去。
衰尾仔用手刀打了阿狗,将他身了扶住,低声地笑道:“想喝酒到周公那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