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酒才各自回岗位去。
夜深了。
那名组长又带来人手,更换白天五名大汉后,衰尾仔便从屋顶上翻下如闪电般贴在那棵藏有人的树干黑影中。
“笃!笃!笃!”
“喂!阿狗,组长走了。出来尿尿顺便喝酒赏月!”衰尾仔低声音道。
原来阿狗一伙人轮上午班,休息了下午后,又来轮小夜班。
“喝酒也好!”
藏在树干中的阿狗笑道。
只见阿狗打开树干上的树皮小门,头伸了出来,还看不清楚状况便“嗯”了一声,软了下去。
衰尾仔用手刀打了阿狗,将他身了扶住,低声地笑道:“想喝酒到周公那儿去。”
衰尾仔又点了他的昏穴,将他衣服剥光后,穿到自己身上,尔后将阿狗绑在浓密的大树上喂蚊子。
子时时分。
那名组长又带领五大汉来转换班,衰尾仔才从树干中走出来。
只听那身材高大有肌有臂力的组长向陌生脸孔的衰尾仔道:“你是谁?”
衰尾仔一礼道:“属下是外围暗岗人手,临时调来顶替生病的阿狗!”
那名组长道:“真的吗?你们组长是谁?”
衰尾仔忙走了过去,笑道:“我们组长在天上!”
衰尾仔突然左手往天空一指,那名大汉也随着他手势抬头往天空望去。
就在一刹那间,衰尾仔已然出手,点中那名组长大汉的昏穴,随即旋身闪向还跟着人家望着天空的五名大汉,将他们一一点倒。
“嗯!很好,我喜欢,谢谢各位的合作!”衰尾仔搓着手笑道。
此时,“篷”一声十名大汉全倒了下去。
原来衰尾仔自树干走出时,故意在最后一个,为了以防一早已点了前面四名大汉的麻、哑穴,让他们如同木头般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