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反正他被我‘杀杀去,了,不会再作怪了。”苏光光笑道。
“哼!你真是七月半鸭不知死活,依我们猜想,花燕子定咽不下这口气,非将你碎尸万段才甘心。”
“只怕他会噎死!”苏光光笑道。
“你正经点好不好?”王重敲他一个响头斥道。
“好啦!”
“我命令你马上回去猪哥庄,不准在外游苗。”
“那我就跟你回去不就得了。”
“不行,我们四人要趁花燕子受伤之时看能不能抓回来,所以你一人回去。”王重道。
“好啦!”
“记住了哦!”王重说完后便跃回马背上,喝马急奔而去。
“王大叔,我会记住,只是我会把它记在墙壁上。”苏光光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声。
衰尾忙道:“老大,你真要回去?”
“笨哦!你聪明点好不好,我不是说把话记在墙上吗?”
这回我好不容易出来,不玩个够我哪会甘心?”、、“呼,好佳在。我以为好不容易有个伴,你又要放我鸽子了。”
“走吧!赶些路,不然我们可要露营了。”
两人便放开脚步,往东而去。
就在弯月满天星光下他们两人的身形快的只剩下一道谈淡的影像,有如流星划过天际般。
只见衰尾仔使出武当振至上轻功身法青云行空有如劲风下急云般,身形看似缓慢,但一闪之际人却已在十丈开外。
而小猪哥苏光光除了蝶燕身法还加上杂七杂八的秘学,一步一尺地慢慢追上衰尾,形成只距五尺六尺便再也赶不上了。
两人本来是有说有笑地骂着,到了后来深知一开口说话,内力就会耗损几分,故全都闭了口,拚着轻功与内力。
两人追跑有五十里路,见到了灯火闪烁,可都加足了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