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幻道:“失职的应是属下,追逮他人是属下专长,竟忽略此处,罪该万死!”
左仲仪道:“人是从我手中走脱,怎能怪你?毋需自责,快去寻人为是。”
丁幻得令,立即拜礼而去。
左仲仪四处再转一圈,仍未发现疑处,且官兵已封锁现场,不必再-浑水,心想还有个左胜超可逼供,遂转返港口码头,探采状况。
然抵码头,刘吞金、青逸飞尽失,询问下方知人在近处静谧宅院,左仲仪掉头追去。
福禄巷,金雅堂正是刘吞金于福州秘密行馆。
平常他喜欢在船上,但既谈生意,总得设行馆招待客户,故金雅堂布置豪华,且沾得“金”字,一切上金漆、金饰、金帘、金椅,说其雅倒不如说其金俗,一点也不雅。
然刘吞金却喜金碧辉煌感觉,每接待客户时皆觉金光闪闪,面子十足,只可惜今日接待乃是自己女儿,尽是焦切嗔怒,前后判若两人。
他将左胜超押于金玉厅,极尽用刑逼供,然因左胜超根本不知解药,实难回答,已被揍得全身青紫,伤痕累累。刘吞金恨极,抓出利刀喝道:“再不说出,剁了你双手双脚!”
左胜超吓得浑身发颤,骇然跪地求饶。
情急中左仲仪已赶来。左胜超忽见他到来,急唤一句:“仲仪救我!”已然晕倒。
刘吞金赫见左仲仪,先是一愣,若非青逸飞已谈及娶女儿一事,必冲前拚命,然尽管如此,仍愤愤不平,喝道:“连你都自身难保,想救谁!”
左仲仪拜礼道:“不知大小姐状况如何?”
刘吞金怒道:“还有脸见我么?快滚,你只会带来麻烦!”
左仲仪道:“现在不是争吵时刻,一切以救治大小姐为要。”
刘吞金斥道:“你又如何能救?全是你害的,还想救!”虽是骂人却未再赶人,毕竟女儿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