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左仲仪阻止,早将一干妖孽成擒,包括法醒妖僧,可惜全被他坏了大事。”
事实听来似已罪证确凿,然弘历怎肯相信如此忠心之人会另怀鬼胎,尤其自己对青逸飞情有独钟,怎忍心一刀杀了她,挣扎中已做决定,道:“让朕问个清楚,莫要冤枉了好人才好……”
李卫急道:“皇上,切勿感情用事。”
冷断天道:“此正是瓦解江南势力时刻,若纵虎归山,后患无穷。”
弘历摆摆手道:“不必多言,先把人犯提来,朕亲自询案,自有案夺,且把左仲仪一并找来,朕也要问个清楚。”
李卫、冷断天无奈,只好依令行事,除了传令左仲仪,且将青逸飞,段小芹父女押往粘杆处独居牢房,始迎得了皇上亲审此案。
牢房空荡冷森,除了临时抬来之虎皮金龙椅外,清一色的铁灰刑具,三名人犯被烤锁石墙,虽显狼狈,但未行刑,衣衫仍算完整。
弘历乍见青逸飞,姿容仍在,感触甚深,轻轻一叹:“青姑娘怎趟入此事?实叫人不解。”
青逸飞虽见弘历穿上了龙袍,有模有样,然既已对立,先前感觉全失,冷道:“当了皇上即可任意逮人么!”
李卫冷喝道:“住嘴,你助叛乱凶手,罪加一等,还敢口出恶言,要我割了你的舌头么。”
青逸飞冷笑道:“谁又是凶手,拿出证据。”
冷断天道:“外头有指认者十余人,你们赖不掉。”
弘历道:“别再多言,朕来审此案。”李卫,冷断天退开,弘历又怎敢草草结案,弑父之仇且得查明,于是问向段小芹:“是你杀了先帝?”
段小芹冷哼,不愿回答。
段天城急道:“绝无此事,小芹一直跟在我的身边,从未离开,怎么可能是凶手?”
弘历道:“不是凶手,怎跟吕四娘等人一伙?”
段天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