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瞧来,呵呵笑道:“你不宽衣洗澡?”
青逸飞窘斥道:“有病,要我露天宽衣?”
左仲仪笑道:“反正没人……”
青逸飞窘斥:“你不是人?”故意弄动伤口,迫得左仲仪呃呃大叫,她始收手,汕虐道:“乱说话得付出代价。”
左仲仪只能忍痛急道不敢啦,青逸飞这才舀水洗及脸面,头发,至于身子,擦擦即了事,左仲仪暗道可惜。
两人虽换装洗身,却也耽搁不得,只花半刻光景,即已弄妥,哪顾得头发湿漉,照样留下了银子,飞奔而去,一路上让秋风吹掠,半晌即干。
及近西侧阜城门,已见得丁幻招手迎来,说道:“宝亲王刚刚进城去啦。”避开城区守卫,半路拦人:“我跟他碰过头了。”
左仲仪急道:“李卫也在场?”
丁幻道:“当然,否则怎能突破旗军封锁?宝亲王是换了装,全靠他这次钦定直隶总督强势护驾而去。”
左仲仪心神稍定:“进城即好,任理亲王狂妄,也不敢在京城造反。”
青逸飞道:“不错,进得去,表示兵权未落入理亲王的手中,大概军机大臣鄂尔泰,张廷玉并末偏心或被收买,宝亲王仍有希望。”
左仲仪道:“兵权倒在其次,毕竟全靠雍正遗诏定输赢,弘皙只要交出假遗诏,恐有得争,我想危机仍在皇宫大内,法醒若隐藏其中,对宝亲王甚是不利。”
青逸飞道:“你的意思,是要混入宫内?”
左仲仪道:“别忘了我身上仍有一份遗诏。”
青逸飞道:“可麻烦了,雍正驾崩,大内早戒严,除了王爷,重臣,谁也进不去……”
丁幻道:“凭圣爷的武功,哪进不去。”
青逸飞道:“难即在此,若硬闯,泄了底,岂非害了弘历?”
左仲仪道:“且走一步算一步,只要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