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闪身,厢房尽倒,情势险极。
左仲仪方滚落地面,待要检视郭奇秀的伤势,谁知对方竟然左右开攻,一把药物打成飞雾,且指直戳,任左仲仪能耐厉害,怎料到对上用上强烈迷药,且混着灰尘涌出,一时不察,终于中伏,挣扎着叫道:“郭奇秀你……”已然倒下。
那黑衣人邪笑道:“我会是郭奇秀?我只是冒充他而已。别误会。”随又把面罩戴上,始唤来手下扛起百宝囊及左仲仪,直往河边漕船潜去。
左仲仪终于醒来,已被绑在船底腿粗木桩,动弹不得。
他想运功,却丝毫提不起劲,显然武功受制。
迷药刚退,脑袋仍昏沉,只觉船行晃动,似往海中行去。
昏暗灯光下,只见此船筑工精细,恐非漕船,不知将运往何处?
想着想着,忽见黑衣蒙面人掀开舱板,步入里头,目光闪邪不定,瞧着眼前可怜家伙。
左仲仪道:“郭奇秀你为何要如此?”
那人邪笑道:“我不是郭奇秀,我只是冒充他而已。”摘下面罩,露出中年胡子脸,道:“见着了吧?你我已有数面之缘。”
左仲仪道:“帮助理亲王弘哲刺杀弘历者就是你?”
那人笑道:“不错,亏你赐我一掌。但总算平安度过,我实未料到你的武功高得出奇,这几年得了什么灵丹妙药,武功秘籍,进步如此神速?害我差点阴沟里翻船,不过还好,最后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左仲仪道:“为何一直想嫁祸予我?”
那人笑道:“你是圣爷,当然要搞垮,接收圣帮是我等甚重要的目标,看来已经达成”。
左中仪道:“你骗不了我,你就是郭奇秀,除了你,无人能对圣帮了解如此之深”。
那人笑道:“喔?我倒想听听破绽何在?”
铆仪道:“载库金之船根本没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