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吉当然听得清清楚楚,他只能苦笑,又能说什么?
此时哈震天已把两人引到一间灯光颇亮之幽雅秘室,月儿公主和飘雨已迎接过来,见及两人平安无事,她俩僵容顿展。
尤其月儿公主想及上官大吉为自己而拼命那幕,她整个人已瓦解,再也不肯对心上人冷冰冰,见着他嘴角似乎挂血,急忙即问:“你受伤了?”不自觉地拿出白丝巾拭去。
上官大吉但觉一股特有体香传来,不禁想起往昔那缠绵情景,不禁痴醉起来,忘了回答。
月儿公主见她不说话,认为受伤太重,赶忙扶他坐于铺有软毯的石床上,急道:“伤得如何?”
上官大吉纵使陶醉于她那体香及扶抱之间的肌肤相亲,但只一闪念,赶忙醒神过来,毕竟这是非常时刻,连陶醉时间都没有。
他干声一笑:“没事,一切还好。”
月儿公主这才稍稍放心,余悸犹在,道:“方才真是吓死人了。”
上官大吉叹道:“能躲过一劫,总算不幸中之大幸啦!”
此时飘雨亦把小被扶往床边。
小被亦自苦笑:“没想到冷醉陶武功高得那么离谱,你我联手,还接不下他一招,纵使你受伤,可是,仍叫人心寒。”
上官大吉叹笑:“否则八苦老人怎会警告咱要小心对付他。”
小被道:“此时他又学了新秘功心法,武功可能更厉害了。”
飘雨道:“还好,最重要口诀,他尚未得手。”
上官大吉苦笑:“我看快了。”
飘雨急道:“你要招供?”
上官大吉道:“不招行吗,人质还在他们手上。”
月儿公主急道:“不准你去,人质可以慢慢救,你落人手中,准死无疑。”
“最慢也只有半天光景。”
上官大吉道:“冷醉陶生性狠毒,说得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