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也盘坐下来,准备熬过这阵风险,待武功恢复之后,再找机会脱身不迟。
对于自家内功心法,突破冷醉陶禁制,他甚有信心。
盘坐中,不时闻得山庄那头传来声音。
“怎么会呢!才洗个澡,人就不见了?”是冷醉陶的声音:“你确定他曾在此洗澡,没有误!”
冷真儿道:“我亲自送他来,我只不过是去吩咐厨子弄些吃的,也好照爹交代安抚他,谁知一返回,他就不见了。”
冷醉陶转问项尚飞、华陀婆婆,还有各护院武师:“你们也没有看到他走脱?亦或发现有人接近他?”
众人异口同声表示没有。
冷醉陶道:“会不会是珠儿?可是她不会武功,根本解不开他穴道。”当机立断道:“不管如何,他一定还没有离开此处,大家全力搜去,务必搜遍每寸地方。”
一声令下,众人立即展开行动。
冷醉陶则亲自前往珠儿书房。
珠儿故作不知:“爹,你来此作啥?”
冷醉陶道:“上官大吉脱逃了,你可知道?”
珠儿摇头:“我从来没碰过他。”
冷醉陶凝视女儿,似想瞧出真假,珠儿已习惯,装做不去想,自不会露出痕迹。
冷醉陶瞧了几眼,猜测不出,只好放弃,道:“你若见着有任何动静,记得立即要通知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冷醉陶这才转身离去,突又闪入暗处,偷瞧女儿举止,但觉她并无任何突出举动,始甘心离去。
珠儿仍是绣她的花卉,对周遭发生之事一概不管,心头却惦记着上官大吉的安危,别被发现了才好。
如此搜索半个时辰,几乎把整座宅院都翻过来,仍不见上官大吉踪影。
冷醉陶不禁嗔怒:“可恶的小瘪三,被我捉到,非抽你筋、剥你的皮不可。”猛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