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醉陶道:“还没找出证据,你们该先自我撇清!”
这话总带点什么暗示,冷翠儿、真儿不敢多问,只好照做。
翠儿一眼瞧及项尚飞,老实说,项尚飞的确够帅,这几年也对他示意好感,似乎再像这样发展下去,当可成为自己如意郎君矣!
冷真儿眨着清亮而带黠眼神,瞧着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珠儿,只见珠儿双颊酡红,仿佛喝了美酒,泛起一股红晕,让人见之,顿觉楚楚动人。
蓦地,真儿已觉出珠儿心虚之极,不加思索说道:“妹,全是你搞的鬼!”
珠儿登时发颤:“我……”形态早已现形承认。
真儿如获至宝,焉然一笑,伸手抓住珠儿冰冷柔荑,道:“别紧张,我看爹早就发现是你,他只是不好意思当面拆穿,情况或许不太坏,爹最疼你,发生何事,你照实说便是!”
珠儿仍自抖颤着,不知该如何说起。
冷醉陶神色凛然,瞧着像只受伤的小绵羊,虽是心疼,可是又不得不呵责几句,冷声道:“珠儿,把一切说出来,不要再隐瞒,知道吗?”
“爹……我……”
珠儿畏缩地看着冷醉陶,或许太过紧张,眼眶已急出泪水。
冷醉陶此时自不便纵放儿女私情,冷声道:“你说便是,做错事,自然要受处罚,连爹也不例外!”
“爹……”
珠儿被逼得走投无路,哽咽轻泣着:“我说便是……”
于是她将昨夜小被前来盗取千年麝魂香,自己插手帮忙,且让小被将狂飙道长救出地牢之事,一五一十说出来。
边说,她当然瞧及父亲脸色变幻无常模样。
终于,冷醉陶听完事情始未,一个激动,已自把手中茶杯捏得粉碎,嗔斥道:“你这像话吗?怎能胳臂往外弯,帮起外人?更何况还是爹珍藏十余年的千年麝魂香!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