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一个例子。”
冷真儿道:“至少死了老对头,至目前为止,对我们而言,还是件天大好消息。”
“嗯……”
冷醉陶频频点头:“却不知司徒修剑是何死法,得查清楚才是!”
项尚飞道:“此事交给属下即可。”
冷醉陶满意一笑,目光移向众人,随即落在一脸茫然,且心不在焉地珠儿身上,淡然笑道:“珠儿,好不容易才让你进这密室,怎又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起来?”
冷珠儿似未听清楚,仍自茫然若有所思。
冷醉陶见状,不由轻喝:“珠儿,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这一唤,珠儿猛然回过神,顿觉自己失态,脸颊为之泛红:“爹……您叫我……”
冷醉陶心疼一笑,道:“不叫你叫谁?别老是失心失神,叫人瞧来多担心。”
“是……”
冷珠儿更形窘困。
冷醉陶笑道:“你说说看,对于我们方才所言,你有何意见?”
珠儿干窘:“我……呃……”
终于歉然窘笑:“对不起,爹,我方才……方才没听清楚你们说些什么?能不能……再说一遍?”
“唉!没学武功,想法就是不同。”
冷醉陶轻轻一叹,对于女儿漠不关心武林事也莫可奈何,他道:“算啦!你还是继续不懂的好,免得冷家少了一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!”
珠儿闻言,心头暗喜,终也泛出淡淡笑意。
冷醉陶呵呵一笑,眯眼道:“女孩家就是女孩儿家,说你不会武功,还乐成这模样?”看来,他对珠儿自是百般溺爱。
冷翠儿道:“三妹可福气了,我和二妹要是撒点娇,不被爹骂死才怪!”
冷真儿笑道:“对!爹最偏心了,老疼妹妹!”
冷醉陶哈哈大笑:“哪有,你们都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