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忍着疼痛,怎奈,他只觉视觉模糊,想再吓吓飘雨,却又力不从心,他极力装成不在乎的样子。
只听他轻唤着小竟:“小竟,莫非这梦愁湖浪太大,舟身太小,所以我才荡得晕头转向……看来,咱们选择此处避雨,似乎是个错误!”
说着,他的嘴角却荡出让人难以理解的笑意……
“小被!小被……”
小竟已察觉不对,想都不想,双手有如反射动作一样地欲扶住小被……
突地
“啪啦”一声,圆椅己倒,小被无力地滑至地面,那股滑溜,让小竟亦无法抓住小被的人……
“小被!小被!小被!”
小竟轻扶起小被,心急如焚,他看了在旁如果鸡的飘雨一眼,道:“飘雨,这里可有金创药?”
飘雨自地上缓缓站起,巧然移至小竟身旁,道:“我一个姑娘家,带金创药有何用途呢?”
她伸出纤纤小手轻按于小被额头,诧异地又道:“他病得不轻,看来……不得不留在此地了!”
眼见方才耀武扬威,不可一世的小被,刹时却成任人宰割,无力一搏的羔羊,即使铁石心肠,亦会激起怜悯之心。
只见她轻扯着小竟的衣袖,又道:“喂,小竟……”她面露赧然,“将小被放到我床上去!”
小竟点点头,此刻,不容多想,他吃力地抱起小被,急道:“好,烦请姑娘带路!”
飘雨闺房,乃在画舫东侧,掀开门前淡蓝帘幕后,向东转便是。
此刻,小被昏迷得不省人事,汩汩流着黄脓的伤口,更见恶化,不过一个时辰,这些伤口,竟然已渗出腐败臭味?
莫非,那伤口有毒?
小竟见状,急如热锅上的蚂蚁,毫无半点方寸。
飘雨亦急,却又爱莫能助,她轻拭小被额上冷汗,忧忡道:“难道没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