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鸟气?
今天,你总算略有小成,阿拉老夫也可以喘口老气,等你斩了那头火螭虬后,阿拉老夫准备好好享几年老福。
找几个老朋友,喝几盅老酒,哈几壶老人茶,弄碟老花生,下几盘老棋,说些老话,这些老心愿者是做不到,今后可别老事缠身老办不到……”
“哇噻!别忘了,老酒鬼,老糊涂,放着老大的事不办,一心想进老人院享老福,算什么老前辈嘛!”
“呵呵!臭小子,又来捏阿拉老夫痛脚,这当然是阿拉老夫的老愿而已,能不能有这份闲情,阿拉老夫看是‘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的了!”
“哇噻!阿拉老酒鬼,你也不用太悲观,诗里不是说:‘天生狗才必有用,牵筋散形不还财’吗?”
“你懂个屁!你才是狗才。这句诗是:‘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尽复还来’,什么不还财?那可是要吃官司的哩!”
“哇噻!老酒鬼,你口根声声说老字,其实你一点也不老,只是年纪大了些而已,要比起彭祖,您还是小孩儿呢!”
“说得也是啊!敢情阿拉老夫还要人家嘘尿喂换尿布哩!开什么玩笑,人老了是不能不服老的。”
“哇噻!人生七十才开始,您的人生才正要开出青春火花,灿烂的花朵,养好的前程,跳跃的生命,正等着您去享受这甘美的源泉……”
老酒鬼捋着雪白乱须,不禁飘飘然的受用起来:“不错不错,阿拉老夫早就该剃掉胡子,重披儒衫,必然十分婀娜多姿倾倒众生,将有多少名门淑女,拜倒在阿拉老夫的AB裤下,实在难以逆料。”
这两个亦师亦徒,又非师非徒的怪人,放着大事不管,竟然插科打诨起来,真是怪到了极点。
“哇噻!可不是吗?不过先得去美容医院去拉拉皮才好。”
“臭小子,烂小子,原来你只是在消遣阿拉老夫,阿拉老夫人老心不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