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于就难过了!”堂下首座青袍人感叹地说。
“这也是我为师弟担心之处。自滁州动镖事件发生后,我冷眼旁观,发现事情非常复杂,似乎都是小伙子一手在暗中导演,将镖银作为诱饵,乘机铲除某些势力。后来才渐渐发现他欲铲除的目标可能就是风神会。可惜该会至死不悟,认为小伙子屠杀该会弟兄是报私仇,仍然热衷于策划动镖事宜,我敢说这躺水路仍然是个陷讲,诱使该会实力曝光,以便鲸吞虫食。我原存有私心欲提醒师弟,一来不明其行踪,二来基于江湖公义,因此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”绝魂谷主的神情既矛盾又痛苦。
“谷主说不明其行踪,难道他经常不在总坛坐镇?那他对会务如何掌握?”
“江湖上几乎没人知道该会的总坛设在何处,他曾私下向我透露是在苏州,但以我的判断,那只是掩入耳目的。由于他最近他曾主动找我数次,我怀疑总坛就在南京,或许根本没有总坛之设置。”谷主断然地说。
“这怎么可能?谷主是由何论定?”
“我也是最近才想到的,据他说与属下见面均是蒙面,甚至连副会主都未见过他的真面目。这只有-个解释,他必定有另一个公开身份作为掩护,否则何需蒙面故作神秘。因为-
个组合的领导人如不以真面目与部属相见,这个组合必定缺乏向心力,部属对首领只有怕,而缺乏敬爱与爱。他是聪明人,应该不会作出笨事。所以我认定他公开的身份,很可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某个人,或是寄生于某个团体之中,所以他必须蒙面以保持身份的秘密。”
“请问谷主,本谷目前应采取何种立场?”
“远离是非,冷眼旁观,不过问任何事。”绝魂谷主断然地表示。
伏龙堡的人自来南京后,即借住在大江岸边一个五六十户的村落中,堡中的人一直未曾公开露面,均转为暗中活动。行迹诡秘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