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上的两张大椅上,分别坐着一个人。
右首,坐着上次曾出现于朝阳坪,八位青抱人中那个鬃角微白的为首青袍老人。
左首是个穿黑色逸地长袍,黑巾蒙面的神秘人物。
堂下,两列交椅上也坐了七位青袍人及一位蒙面黑袍人。
灯光幽暗,偌大的内厅,仅点了两盏光度黯淡的小灯笼,倍增神秘阴森的气氛。
脚步声急促,厅口勿匆进来一位青衣人,及黑衣蒙面人,两人衣衫及手上均沾有血迹,气息不匀,似乎经过长途疾奔。
所有的人神色一懔,死一般的寂静。
两人分别趋前向堂上默默行礼。
黑袍蒙面人的蒙面巾一阵颤抖,倏地站起,目光炯炯地死盯着两人,久久方厉声问:
“他们均已完了?”
“禀会主,是的,全部都完了。”黑衣蒙面人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是在何处发现的?有无可船幸存逃出来的人?”
“属下等依据目击者所述,分别在双连坡附近找到三个埋尸处,经清点尸体共四十七具,与苏州来人数量相符合,证明无任何人生还。”黑衣蒙面人恭声回答。
“师兄,你都听见了,难道你真的不念师门之情而袖手吗?”左首的黑袍蒙面人软弱地回答,面向左首的青袍老者说。
“你们监视的人不是回报说,沈野一整天未曾离开农庄吗?怎么又怀疑是他呢?何况他根本没有那些刀客同伴或属下!”青衫老者反驳说。
“不论今天的血案是否是他干下的,但我的要求仍然不变。本会中确实无人能对付得了他,我不曾要求师兄襄助我的大业,只是要求师兄倾绝魂谷之全力摆平他,无碍于师兄的原则,师兄又为何吝于援手呢!”
“师弟,不是师兄不肯帮忙,而是确实无能为力。为兄在朝阳坪目了睹他的功力造诣,纵使倾全谷之力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