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着一对山羊眼,留着一束山羊胡的老人,哼了一声,踏前两步,双目如电地瞪着沈野。
“你这位朋友牙尖嘴利,语利如刀,目中无人。”山羊胡老人怒声说:“居然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话……”
“且慢!老家伙,你是公人?”他立即阻止山羊胡老人说下去。
“老夫不是公人,但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东西?”
“混帐!老夫……”
“你才混帐!”他冷笑的挖苦山羊胡老人:“冷捕头在办案,怎轮得到你这非公人在旁胡说八道?冷捕头,你不轰走这个目无王法的老混帐吗?”
山羊胡老者被骂得羞愤有加,顿忘利害,顾不了什么王法,突然近身变掌排空直入,如山的掌劲袭向沈野胸腹。
沈野身影一晃,已从掌左侧方闪电似的切入,右掌轻贴在山羊胡老者的小腹,没发出任何声音,但见老者的身躯却往后飞起跌在两丈外的雪地上,双手抱腹呻吟。
四周看热闹的人很多。
所有的人都张口结舌,大吃-惊。
“老天爷!”昨天那位大声叫好的面貌清奇、体型修长的中年人,大声惊呼:“你把名列武林三怪的羊怪公孙羊,轻轻一掌就摆平了,而这位老怪气功盖世,纵使宝刀宝剑也难伤得了他,这可能吗?”
“怎么不可能?他不是被摆平了吗?”沈野轻轻松松的拍拍手:“什么气功盖世,不过浪得虚名而已,这年头像这种顶着昔日老招牌,在江湖上活现世的人太多了,阁下未免太少见多怪!冷捕头,你是否要将在下当作斗殴的现行犯逮捕法办?”
同来的另三个老人,已现怯意。
“老弟似乎练得了某种奇功,但不知师承何人?说不定是老朽的旧识?”那位黑脸膛的老人惊问。
“在下是家传武技,你也不可能是我家长辈的旧识。”沈野冷冷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