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如的老凶魔门下,真替你们熊耳山庄增光!阁下,你两次向我偷袭,你怎么说?”
“饶……烧我……”由于脖了被踩住,声音走了样。
“你不声不响地偷偷射了我一枚毒针,我为何要饶你?我要砍掉你那双发射暗器的左手,你反对吗?”
“不要,不要砍我的手,那样会死掉的!”他急声地高叫,并将左手藏在身下。
“那就扭掉鼻子好啦,鼻子掉了不会死的。”沈野伸手指要扭他鼻子。
“不要扭我鼻子,你饶了我吧!我给你磕头陪罪!”他拚命摇头躲避伸向鼻子的手指。
“磕头陪罪也不饶你。而且我又不是你的祖宗,你向我磕什么头?”比田邪笑祖。
‘那我就叫你祖宗!”他声嘶力竭地叫道。
食厅内又传出好几声忍俊不住的笑声。
“叫祖宗也不行……”
突然他侧转上身,抬左手五指微屈成爪,指掌突然变成烂银色,虚空比拟着靠在墙边的莫兄,嘴角噙着一丝令人心寒的冷笑。
与此同时,亦响起一声娇叱:“姓莫的,你的右手敢动一动,本姑娘就让你尝尝彩虹针的滋味,快松开右掌!”
那位穿鹅黄衣裙的少女美目瞪着莫兄,右掌微抬,指缝中有七彩亮光闪了闪。
他并非被彩虹针所镇,而是对沈野那一式虚空遥抓感到惊怖,虽然相距丈外,但那无形的劲道已及体生寒,怎敢乱动。
沈野见状收回掌势,手掌的烂银色也渐渐褪去。
那位穿鹅黄衣裙的美艳女郎,袅袅娜娜地向沈野走近,一双水汪汪的媚目动人心魄,好艳、好媚。
她的美是迫人的,吸引人的,令人无法抗拒的,与那些羞人答答逗人喜爱的美,完全不同。
连司徒玉凰与蓝姑娘都有自叹不如之感。
他俏立在沈野面前,真有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