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只是种的地方不对而已。
泣血金匕既已见血,小仙把刀入鞘,人也回到青石块上,以原来的蹲坐姿势坐下,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。
那苗女伸手一抹额前血渍,不敢再贸然轻举妄动,狠狠地怒哼一声,用苗语向其他苗女说了两句,一跃而起,挥众向山峰飞奔而去。
小天并不追赶,走过来向小仙双手一抱拳:“兄弟,谢啦!”
小仙却把手一伸道:“谢不必了,付帐吧!”
小天笑道:“兄弟,你真健忘,昨夜那一千两银票还在你那里,大概够付帐了吧?”
小仙这才记起,那几张银票尚末还小天,遂道:“好吧!多不退,少不补,那一千两银票是我的了,你可不许讨回去啊!”
小天故意道:,,那当然,亲兄弟明算帐嘛!对了,我好像也该开张帐单给你……”
小仙一怔,问道:“我要付你什么帐?”
小天道:“上回你在风雷潭,受伤昏迷三昼夜,我的诊断费、治疗费、还有特别护士费……”
小仙一听,不由地羞愤交迸,嗔声娇叱道:“他爷爷的,我还没问你要遮羞费呐!”霍地跳起身来,就向小天扑去。
小天一转身,笑着逃向山峰。
其实他们心里有数,两人的一举一动,一直受到对方的人暗中监视,他们此刻一追一逃,看似打情骂俏,实际上是趁机向山峰上奔去。
就在小天奔上石级不及十丈时,一排雄纠纠,气昂昂的光头苗子已挡住去路。
小仙怒从心起,抢步上前,一把拦住小天道:“哥们儿儿,该我看戏了,这些土蛋交给我吧!”
小天尚末置可否,她已骂起山门来:“他爷爷的,你们那个什么花花草草的公子,既然约咱们哥俩来此,干嘛像个缩头乌龟似地躲着不敢出来,尽让你们这些土蛋来送死!”
一排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