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软软和小五子都是烂挑了。”
“户头是谁?”
“软软被我玩了,小五子是童先生的禁脔。”
小罗道:“童先生又是谁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只知道他叫童先生,武功高不可测。”
小罗道:“这话我听了并不过瘾,因为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常有庆道:“人家出五十万两银子收购你的人头。”
小罗道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
常有庆道: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有我小罗在一天,中原十二赌坊联盟就会吃瘪,为了重振他们的雄风,不再有人到他们赌坊中以高超的赌技,如狂风扫落叶般地带走一大批一大批的银子,各赌坊凑出五十万两抓我,当然大有可能。”
“不是可能,而是真的。”
小罗以传音入密道:“常有庆,咱们可以合作一档子买卖,一旦事成,二一添作五,每人二十五万两。”
“你……”常有庆道:“你要诈降冒领赏格?”
小罗道:“你看如何?反正这些赌坊都是弄得人家倾家荡产的造孽钱,咱们弄些花花,也不算过分。”
常有庆为之心动。
他当然并不想和小罗平分赏格,而是生擒他向教主邀功。
这样可谓名利双收,赌坊联盟不敢不给赏格,教主方面又是大功一件。
小罗道:“如你肯干,我们从长计议。”
常有庆道:“你甘愿让我先制住穴道?”
小罗道:“这是君子交易,只要你有良心,别到时不解我的穴道,独吞赏格,把我杀了就成。”
“那怎么会?二十五万两已经是个大数目了。”
小罗道:“待会儿打不出结果,你提议停手,晚上我们在东边兴隆镇上天香酒楼上见面,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