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
“要先解剖你之后,再去治你女友的腿。”
“先去治病后解剖,这没有什么分别呀!”
“有分别!治好了你的女友的腿,你对我再也没有任何需要了,我再找你就很难。”
“不难,”小罗道:“请问,你身为武林第一名医,几乎没有你不能治的奇难杂症,‘五阴鬼脉’能不能治?”
“‘五阴鬼脉’?谁有‘五阴鬼脉’?”
“这你就不必管,能不能治?”
像潘奇这等岐黄高手,看看小罗的嘴唇和指甲,哪有不知之理,道:“这是绝症,但天下没有绝症。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是说在名医看来,天下没有绝症。”
“你是不是暗示可以治?”
“对!至少有七成把握。”
“要多久治好?”
“三个月光景。”
“你需要多少诊费?”
“只要你让我解剖,分文不取。”
“连药物的成本费也不收?”
“当然,因为你让我解剖已经算是回报了。”潘奇道:“我对解剖有一份狂热,假如一月内连一次都没有,我就会寝食不安。”
这份对工作的狂热,使他成为武林医界的祭酒。
不论是哪一行,只要有这种狂热,必能有所成就。
只不过对解剖有狂热,却不能不择手段。
小罗道:“一切都待治好了我女友的腿再说,就连另一人的‘五阴鬼脉’绝症都可以延后治疗。”
潘奇喟然道:“小罗,你真是个大好人。”
小罗道:“如果我真是个好人,你还要不顾我的死活解剖我?”
潘奇道:“你不是说过?你愿意牺牲小我,为人类造福?”
“我是说过,但是,不能先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