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你说过认识家父,想必是平辈论交,那就是和家父同辈的人,因此我以为不妥。”
姓童的没出声,带着茜茜来到一处十分幽秘的林泉别墅,这儿加仆奴在内只有三个人。
秦茜茜心地纯良,有如一张白纸,不知世道人心之险。
自来此别墅之后.姓童的就非常愉快。
他整天作诗、饮酒或作画,其余的时间就教秦茜茜武功。
秦茜茜觉得很好玩。
本来学武功并不是很好玩的事,因为很辛苦。
可是姓童的怕她感到乏味,一边教就一边炫露绝学,激励她的忍耐和向上的心,使她忘了学武功的痛苦。
有时她发觉这一点,就很感激姓童的。
只不过秦茜茜几乎天天晚上作梦。
这梦并不可怕,也不很怪,那就是每夜都会梦见姓童的。
在梦中姓童的对她更好、更体贴。
在白天,小茜茜也常常看到姓童的在她身后注视她发愣。
秦茜茜固然纯结而善良,却并不傻。
她总觉得姓童的目光中,有一种炽烈而使她不安的色彩。
一个女孩子即使再幼稚,也会警觉于这种目光。
只不过她又不能太肯定,有时她会被他那种殷勤迷住。
殷勤与呵护如果太过分,那是很难抗拒的。
一个月过去,秦茜茜所学的虽不过是姓童的十分之二三,在武林中却能占一席之地了。
因为要使她速成,非教好的不可。
这天晚上,秦茜茜又和姓童的在饮酒。
秦茜茜的酒量很不错,她喝了不少的酒,已有七八分醉意。在她惺松的醉眼中,忽然发现姓童的笑得有点怪。
只不过秦茜茜以为自己算是他的徒弟,虽无名却有实,这种关系应不会发生一个少女所担心的事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