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茜茜才十五岁半,是个地道的大孩子。
童心未泯,她看得呆了。
哪知这些水柱变成的水球,并非不规则地碰撞上升,事实上任何一次碰撞,都是有目标,也有用意的。
十二个水球射上天空,落下十二只飞鸟。
羽毛纷纷下落,鸟儿落在水面却不动了。
秦茜茜拍着手,道:“太有趣!有趣极了!”
中年人这才回过身来,一只灼灼精芒的双目,在茜茜身上扫了一下道:“小姑娘,你以为有趣?”
“是啊!像是变戏法一样。伯伯,你一定是变戏法出身的。”
中年人笑笑,神态上有一份自负,目光中却有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神色,只不过小茜茜是看不出来的。
中年人道:“我当然不是变戏法的。”
茜茜道:“伯伯,你贵姓?”
“我姓童。”
“童伯伯,这不是变戏法,是一种武功?”
“当然。这是一种武功,由于稍深了些,所以才会被认为是变戏法。”
茜茜道:“童伯伯愿意再表演一次吗?”
姓重的道:“我当然愿意为你这位天真的小姑娘再表演一次。你叫什么名字?你爹是什么人?”
“我叫秦茜茜,我爹叫秦万年。”
童姓中年人道:“秦万年居然有这么个好女儿。”
茜茜道:“童伯伯认识我爹?”
“可以说认识,也可以说不认识。”他再次舒指向塘水中央一弹,又激起一根水柱。但这次更离奇。
这一次水柱不在离水不远处炸开,而是升到高空才炸开。
水柱又炸成一些晶莹夺目的水球,每个都有核桃大小。
每个水球又各自击落一只飞鸟,纷纷落下。
“太好了!童伯伯,妙是妙,只可惜太残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