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战败九尊军时,那神勇作战有所感觉,再次瞧他,竟也相貌堂堂,英姿入流,且比自己年轻,老年吃嫩草感觉竟也从力天神身上移情走来,当然若非那死家伙龙九尊尚未摆平,她倒愿意和朱先生有所热情交往。
她斟酒、敬酒,笑道:“虽然你帮被毁,但大丈夫身在江湖,随时得接受此事,不看以往,只瞧以后,纵使丧事期间,我仍祝你鸿图大展,兴帮有望。并以此酒道谢相助之情。”
两人举杯,畅饮一尽。
朱光玄苍凉中带英雄气概,道:“在下想要一独立住处,且有练功区,敢问夫人可借予么?”
白月霜道:“你这是?想操兵练功?”
朱光玄道:“正是,经此战役,自知本门武功不够扎实,得加把劲才行。”
白月霜笑道:“怎不扎实?那黑衣山田可猛得很,天帝帮可无人教得出来!我看我也派几人跟你学如何?”
朱光玄一愣,不知夫人竟突出此招,毕竟寄人篱下,对方又是大帮,竟派人学武,未免有鸠占鹊巢之嫌,一时难以回答。
白月霜顿觉难处,娇笑道:“我看是太过激动了,说得不得体,那便你好好教弟兄,再借我用,还不是一样?”
朱光玄如释重负,直道是极是极。
白月霜再敬一杯,笑道:“便把隔院那“春风阁”借你用了,不管怎么说,你也是一派之尊,岂可失之以礼?”
朱光玄拱手道:“多谢夫人,在下必全力以赴。”
那春风阁原是南官天帝练功区,如今人去阁空,原是禁区,未想到白月霜一时兴起便借了,朱光玄自有受宠若惊之感。
敬酒间,白月霜又问:“黑衣山田呢?”
朱光玄考虑是否说出真相,然夫人对他太过看重,若说出恐影响此时营造气氛,但若欺瞒,要是被拆穿,总是不好,道:“他总来无影去无踪,我收他为徒,至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