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扭扯,随时能摘下它。
力天神但觉想笑。看来白月霜牌气大,一吵架,偶尔摘下丈夫人头亦属常事,乾过瘾。
他仍想研究研究,岂知外头传来冷哼声:“都是一群笨蛋,竟然挖不到人!”白月霜已然复返,力天神怔觉不妙,那房门就欲推开,吓得他赶忙闪藏挤於妆-後,以木像挡掩。
那空间容不下一名小孩,幸得力天神缩骨功训练有素,终能挤进去。
他闭气凝神,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。
白月霜砰门而入,嗔气未退,恨将淡红凤袍扯丢床面,喝道:“竟然连我都敢耍!”
凤袍软柔,床铺亦软,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,这口闷气可大得紧,显是冲著力天神而出。
力天神登有掉头感觉,舌尖一吐,摸摸脖子,还好仍在。
他闪著妆柜缝隙,窥探外头,白月霜已顿坐床边,怒脸未退,双脚一蹬甩,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,露出嫩白双脚,她揉著它,嗔意又起:“到底藏到哪?”四十开外,却仍风韵十足,平日该是保养功夫,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,全怪罪闯入之人。
她突地瞪向梳妆-,怒喝一声:“出来!”
怒意贯穿如利刀,直捅力天神胸心,吓得他四肢冰紧,竟然就此被发现?!
他正待苦笑现形。
白月霜突地猛抬手一吸,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,转个弧度,飞向女子身前。力天神暗道好险,原是木头人被吼出去,可非自己。
白月霜又喝:“都是你,只要谁惹我生气,我就砍你一刀,刺你一百剑!”
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,白月霜突地射出匕首,直中心窝,嘟地一响,刀柄尚且震抖不停,怒意实重。
白月霜一刀刺去仍不够,又吸又刺,一连十数刀,每刺一刀即喊一句“都是你,可恶”
等字,嗔怒之下,竟砍得人头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