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却发现她身上脉络已枯,不易逼送功力。
焦三绝拿出一小玉瓶,将金针沾向里头,再抽出,往姥姥脉络扎去,宛若通水管般上下抽动。
姥姥不时呻吟,那种利针扎入体内乱抽之痛,恐怕任何人也受不了,她却得强忍下来。
疯僧已感觉出被金针通扎过的脉络,真力即能贯通,扎了两刻钟,真力已逼向那两只掌印,眼看污血泄得更快,想是已活通血路。
焦三绝这才叮口气,抓起无情递来毛巾擦上汗水。他要疯僧不停运劲,自己则往药架行去,配上几味药引,让姥姥服下,随后替她扎通穴脉。
如此又耗去不少时间,已近二更,焦三绝方将背部穴脉完全疏通。
过不久,渗出污血已转鲜红,焦三绝将荷叶掀开一角,见及两只掌印黑紫已转为殷红,就快和周边肌肤差不多,他才吁气说道:“淤血已退,该是逼向体内了。”
当下又拿出腥味难闻的药物让姥姥服用,她咽了数口才将那腥药咽下,却想作呕,焦三绝马上制止她呕出体外,那药立时如千万只蚂蚁啃蚀五脏六腑,疼得姥姥吟声更炽,身躯抖颤不已,在旁无心、无情瞧得触目惊心,神情绷得紧紧。
焦三绝本是要以大还丹逼迫体内淤血,如此可以减去不少痛苦,然而那丹已失,只好全以内力催逼,遂要疯僧抵住后背,自己抵住前胸。
两道劲流挤往姥姥五脏六腑,又如拿着内脏辗绞于车轮下,痛得她直掉泪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治了……”
姥姥已忍受不了,指甲早扎入掌心,仍不及内腑疼痛。
焦三绝道:“多忍忍,就快好了。”
尽管如此说,还是拖了近一时辰,姥姥整张脸已抽扭,内脏已被挤碎,揪拉出体外,疼得分不清肝肺胃肠。
焦三绝猝然大喝:“用力!”
他和疯僧用足功力推去,两道劲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