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去,情理上该说得过去。”
银河道:“可惜太巧了,后来你又让那黑衣入射了一支银弩,我倒是很奇怪,你为何没被射穿?”
段平道:“很简单,银弩是扁平的,若从侧面撞去,会消去它不少劲道,何况我是有所准备,在秘道时,你不也以滚动身法滑开银弩?”
银河心知这方法有效,问他只是想另外再证实而已。
段平又问:“你就凭那点,猜出我身份?”
银河道:“那只是开始,最重要是你不该替江南治伤,还给他服下玉露飘香解药。”
段平暗惊:“你怎知道?”
银河道:“你我都是内行人,何须装迷糊?”
“你早替江南把过脉?”
“不错。”
段平频频点头:“这是我的疏忽,怪不得谁。”
银河道:“你既然能解他毒禁,自不该再点他穴道,这根本极不合理。”
“我只是想施展一些手脚玩弄你,没想到你医术当真了得,可谓弄巧反成拙。”
“可惜最大的原因还是在江南身上那道银弩伤口,它本是你所射中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伤口角度呈斜状,只有从低处射出方能如此,当时你又在他后方,而且若用拉绳发射,恐怕江南早已穿肠破肚了。”
段平惋惜:“早知道把他射死不就没事了。”
银河道:“既然想杀死他,为何又救走他?”
“人可不是我救走的。”
银河淡笑道:“别说瞎话,那群女子全是你的手下,她们救走,还不是等于你的指使?”
段平盯了银河几眼,终于承认:“你也看出那些女子是我手下?实在厉害,好吧!我就说个明白,她们看我出现,又佯攻她们,她们已明白我的心意,遂想撤退,又见着我没射死江南,以为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