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若平常人只要踩空,早就落入陷阱之中,他却在悬空之下连受六支银弩攻击而不败,硬要反冲地面,自己再发掌,竟仍未将他逼下?若非石板关得快,他实不知能否将银河困于陷阱中。
他吓得满身大汗,也从未如此慌张而惊惶大叫,那是极度害怕的叫声,他想不透银河武功有多高,竟然能抗拒自己所有的一切。
惊惶初定,他慢慢调平自己气息,渐渐恢复镇定,已露出冷笑:“任你武功多强,现在落入我手中,恐怕也得跟你哥哥一样了。”
转头瞧往呆坐墙角的银海,他笑得更狂。
笑声甫落,他走向银海,抓起他,往墙上一按,秘道又现,举步跨入,石门已恢复原状。
银河落入陷阱中,苦笑不已,虽挣扎了许久仍自落败,幸好已发现大哥在他手中,也算是不幸中的幸运。
他往四处摸去,发现这是密封石室,暗自叫苦,恐怕走头无路了,当下只好盘坐,等待机会,或是等段平前来。
他方自运气一阵,忽觉头昏,心知不妙:“有迷香?!”欲闭气已不及,整个人已晕倒地面。
不知过了多久,银河才悠悠醒来,发现身在水牢,水深及胸,冰冷澈骨,双脚上了铁链钉在墙壁,铁链颇粗,十分沉重,移动十分不易。
银河暗自叫苦,若常人决挡不了一天一夜浸此冷水,自己武功被制,和常人无异,那种蚀心澈冷,他可感受得清清楚楚,也不知自己能挨多久。
抬头看去,顶端石壁已生青苔,冷水则从上面一滴滴落下,唯一出口就在上前方那一尺宽的石洞,光线也是从那儿投入的。
心想落人这地步,段平该不会一次把自己弄死,得好好想法子脱身才行。不禁也开始摸向自己穴脉,希望找出被制原因,可惜身无功力,十分难以探察穴道。
不知过了多久,石洞突然大开,强光投来,银河感到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