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河则静静地瞧着王千尊雕刻,只见得那利刀起落甚快,木屑片片雪飞,未曾间断,眼看木头不停往下凹去,凹到一个地步,旁边随又凸起,有若蚕食桑叶,井然有序,如此凹凹凸凸,快快慢慢,不到一柱香,达摩祖师胡子已惟妙惟肖地出现。
银河看得出神,这有若武功招式,须弄得恰到好处,方是最高境界,那王千尊的雕刻技术果真已臻化境。
看着看着,不知不觉中已入迷。
忽然刀尖停了,一声冷喝传来:“你看什么?”
银河这才清醒,急忙说道:“老前辈手中之刀已出神入化,晚辈叹为观止。”
“你懂得雕刻?”
“不懂。”
“那你还说个屁!”王千尊两眼尖利盯了银河一眼,不理会他,继续工作。
银河也默然看他落刀。
又过了许久,王千尊又转头冷道:“不懂还看?”
银河道:“因为不懂才要看,而且前辈落刀从无失误,更是神奇,这使我想起武功招式,若把人当成雕像,岂不也有深浅之分,如果运用得当,是否也能用来雕刻。”
王千尊瞄着银河,冷道:“你想用招式来雕刻?”
银河道:“不敢,只是想借着前辈表现的绝艺运用在招式上面而已。”
王千尊嘴角有了笑意:“你这小子倒是有心人,老朽倒想看看你想创些什么招式?”
银河窘声:“前辈见笑了,在下只是想通,可还没创出……”
“你想通什么?”
银河道:“前些日子,在下曾被囚于铁牢里边,那有铁栅,如果把铁杆当木头,照着纹路雕切,是否也能将它切开。”
王千尊频频点头:“不错,任何东西都有纹路,只是密合程度不一而已。就像这雕刻刀,看似无缝,却是有隙!”
随手抓起另一把尖刀截向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