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二十余日,那客栈破落之处已修好。
银星引导银河探查,未说及打斗情况。
银河仔细瞧看,再揣测打斗状况。
银星说道:“那些灰衣蒙面人武功甚高,有点像向展天的手下。但又不大一样,因为他们会痛,也会叫。”
银河频频点头:“可是有一个人没叫。”
银星疑惑:“谁?”他想不出来。
银河:“就是吹迷烟那人。”
银星恍然:“可是他仍被我一剑刺嘴穿脑而出,自己叫不出声音。”
银河点头:“说得也有道理,不过可以肯定,对方必定怕我们认出身份,所以事后又回来清理尸体。”
银星道:“可是我们又认得是谁?他们又蒙了脸。”
银河不停揣测,心中有所推测,却未说出,随后道:“你确定那人声音经过伪装?”
“嗯,他压得甚低。”
“压得低,自是高声调,该是年轻人。”
银星道:“后来他们返追回来,声音即年轻多了。”
银河有了盘算:“咱们到山中瞧瞧。”
两人遂往山林掠去。
不到盏茶功夫,银星已寻得躲身的小山坳。沿途银河也瞧及被劫的镖车,只是未发现线索。
到达山坳,银星说道:“就在此,我们躲了一夜,然后只喝了山涧凉水就不醒人事了。”
银河立即往水源探去,但觉清凉晶莹,看不出一丝异状,随后又舀少许尝尝,味美清甜,也未见得异样。沉思良久,他突然发现什么,伸手往水中捞去,又翻动石块。
“水中没鱼?!”
银星闻言,感到好奇,也伸手拨石寻鱼,果真一条鱼也没有。
“难道他们在水中下毒?”
银河道:“不是毒,是迷药。如果是毒药,鱼儿会死掉,翻起白肚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