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有挑舵之罪,罪罪相抵,堂主不须如此。”
向封侯被托起,以掌门风范,自是不便再挣扎,只好再次感激拜礼:“掳人是因,挑舵是果,岂能并谈。恩德不言谢,老夫承天踏地,认你恩情!”
接着连三拜,银河赶忙答礼。
向封侯拜礼完毕,走往向展天,冷森道:“你闯的大祸,若非银少侠不责罪,哪还有命在,还不快过去谢罪。”
一声不甘情愿的“是”,向展天走向银河,礼拜三下说些认错的话,银河也默然接受,反正向展天是有口无心,说也是白说。
随后向封侯冷森又道:“死罪免去,活罪难逃!闭去武功半年,囚于本堂困龙池受戒!”
向展天不禁脸色微变,封去武功,又在冷若冰霜的困龙池,不冻死才怪。
然而向封侯已一指截向他丹田,封去武功,他只能拱手领罚。
银河但觉向展天怀恨眼光不时瞟来,怨恨自在难免,自己留下来,自是徒增向封侯难处,幸好已得知大哥下落,想来向展天不敢再欺瞒才对。他想及早离开此洞避去无谓困窘,以寻得大哥,遂起身告退。
向封侯自不便再留人,向音茹却急声说道:“我跟你去!”似乎说得过急,但觉有失女孩人家含蓄一面,而嫩脸稍稍泛红。
向封侯正感怔朦不懂,向音茹又已急忙解释,以掩窘态:“哥哥虽是把人安顿在川境,但多少还派人监视,若无人去解说,想必又会和银少侠起争端,哥哥武功被封,女儿自该去一趟了。”
向封侯亦觉有理,点头:“好吧,必要时还得多带人手。”
向音茹笑眼已开:“女儿省得。”
有了向封侯的话,银河也不便拒绝,他和向音茹遂告退,双双离去。
向封目送两人离去,长叹一声:“展天你要好自为之,别让爹再为你操心了……”
向展天默默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