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跺跺脚走了。
他知道在此怎么解释也弄不清,甚至会越描越黑。
此刻徐小珠下床就要走。
“怎么?要跟他一道走?”
徐小珠冷冷地道:“你以为别人下流,有没有想想自己?”
“怎么?我的老婆和别人热乎,是我下流?”
“一个大男人,动不动扑风捉影,怀疑自己的妻子,老实说调下流的是你自己的思想,而不是别人!”
“下流的是我?”
徐小珠已出屋而去,汤尧追出,居然未追上。由于他不知邝真已死,所以追了下去;他以为徐小珠去追鱼得水了。
他甚至以为鱼得水很会勾引女人,包括妻子小珠在内。
以前的白芝,现在的李悔,不都对他入迷吗?
这工夫鱼得水返回,徐小珠也回来了。
鱼得水道:“汤尧这人不可理喻了!”
“无事生非,我发现他变了!”
“既使变了,也是受了他师门的影响。”鱼得水道:“他事师至孝……”说了师父在他年幼时对他的恩情。
“师父和妻子是两个人……”徐小珠道:“怎可厚彼薄此?”
鱼得水道:“也可以说他是太爱你才会如此的,没有妒嫉就不会有爱,是不是这样的?”
“我以为不是,爱要尊重对方。”
“徐女士,令堂要和令尊葬在一起,我为你雇车去。”
“偏劳鱼大哥了!”
雇了车,把邝真装殓起来,徐小珠就上了路。
鱼得水并未跟去。
第一是此事也不须协助,再说也为了避嫌。
她在车中,由车夫御车,也不易被发现。
邝真以前曾对汤尧说过,莲足女可能是其徒,不过是说谎,那时她还不太信任汤尧,不到紧要关头,不会说出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