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是没有一点操守,寡廉鲜耻。
他们是不是古人说的“宁爱生前一壶酒,不要身后万世名”呢?这比喻似乎也不太恰当吧,可悲!
“怎么样?你不说实话可能要很悲惨的!”
“怎么个悲惨法?”
“有人对小脚女人很欣赏,当然不是我!”
徐小珠一轮狂攻,但五招后又变攻为守,而且已被陷入云雾之中,在云中动手,她更不成了。
甚至她已挨了一掌。
就在这时,忽然云雾中又多了一人。
侏懦一试就知道非同小可,甚至不低于小珠。
当他发现是鱼得水时,立刻就打算抽身。
他有自知之明,他绝非这二人之敌。
甚至他单独对付鱼得水,也未必稳赢。
他要走,鱼得水却不止他轻易脱身。
最后挨了鱼得水一掌,小珠一拳,才狼狈而去。
云散之舌,鱼得水道:“徐女士,你目前很危险。”
“我也知道!”
“令堂呢?”
“在一个秘密地点,你要不要见见?”
“理应如此!远不远?”
“不远,大约在二十里以内。”二人立刻向东北方向奔去。
鱼得水道:“令堂有何打算?”
“她很颓丧。”
“那又何必?”
“你可以想像,刚才那侏儒贼子为了表示他们确是夫妇,必然在一起过,我娘总以为是老来失节!”
“天作孽犹可违,自作孽不可活!这不是她的错!”
徐小珠道:“有所谓:声妓晚景后良,一世烟花无碍,贞妇白头失节,平生清苦俱非!”
鱼得水道:“你要多多开导她。”
到了地头,两人叫房门无人应门,这是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