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芝道:“你一定会说‘你买他的贞操,不以为很残酷吗?’”
李悔道:“不错!我正要问这句话,”
白芝道:“我这么作也只是临别纪念,因为我和他以前有过很多次,那些都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,他知我不贞之后再和我玩,那才珍贵。”
李悔道:“正因为他已知你不贞,你仍以十亿两为饵,才显示你的狠毒与自私,你伤了他的自尊。”
“可是站在他为国为民的立场,他的自尊绝不会受到伤害,而我自己却有一种成就感,你不以为……”
“这种成就感就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。”
“李悔,你愿意比一比吗?”
李悔点点头,比美是年轻女人最最向往的。
尤其是自己有把握,以为绝不输人的女人。
她们又脱光了衣衫,二人都燃了火摺子。
她们先是面对面相距四、五步,互相打量。
然后再缓缓转动身子,使对方看清了侧面、背面,上自头发,下至脚趾,一而再地转动着。
双方都不能不承认对方的胴体几乎没有瑕疵。
只不过却都不愿主动地夸赞对方。
火摺子几乎同时熄了,破窑内只有穿衣声。
然后白芝道:“你以为如何?”
李悔道:“不错!”
白芝道:“仅仅是‘不错’二字?”
李悔道:“比不错又略高一筹,我呢?”
“也很不错!”
“只是不错吗?”
“也仅仅是比‘不错’稍好一点而已!”
李悔道:“这正是为什么鱼得水最初不承认你不贞的原因了,甚至我最初说你不贞和李双喜胡来时,他曾把唾沫吐在我的脸上……”
白芝道:“那是很强烈的表现””
“因为他喜